关于既得利益者的迷茫
自从猫的颜色问题成为商界的主要指导思想,进而成为社会改革的奠基石,在当下的演化已经彻底进入规模化资本阶段。也就是说一大批的动作快的猫已经成为很胖的动物,然而是否给他们以胜利者勋章在当代进入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进而使得即使已经抓住老鼠的相当一部分人进入一种迷茫的思想状态。这个问题实际上是有参照物的,比如国民党的党产和在那个时期的大佬,这两者之间是相等的。但结果却不一定是一样的。
革命一词在华夏是个中性词,或者干脆定义为动词,革谁的命?对于单一个人来讲也存在思想革命,比较黑一点的幽默就是被传销者洗脑即为思想意识的革命。于是不难理解革命之后的人往往行为受新思想的鼓动所影响而产生习惯上的改变,这比较好的效果是用于戒烟这样的事情,可以这样说如果瘾君子充分意识到自己所做的对自己所爱的存在伤害,如果他存在爱的革命,他会首先不自觉得选择在室外吸烟。
那么这个意识的转变用于既得利益者是否存在可能性呢?这就是宏观意义上的革命,是从上而下的革命,因为可以料想的其代价小,所以希望这样的革命。而反过来的自下而上则是一种倒逼,这个现在正以突发事件频频为表象,上而下的瀑布和下而上的动力在哪一个点上产生催化作用或者说彼此融合是个前瞻问题或者干脆说那属于先知们的事情。
无论如何这个革命是迟早要来的,对此的设想是为了消除既得利益者的迷茫,他们应该以推出一个可以掌握的时间表为向下整体的妥协,因为下而上者的突发性使其不可能存在产生另一个既定的时间表,并且孙先生的时间表已经提出来过的事情更有参照价值。
因为这些方面的东西不是属于哪个科学的范畴,完全是人类思想的事情,所以啊,很多时候我愿意称自己为扯淡。我之所以这样是想和看这篇扯淡的文字的您尽量靠近一点,因为我们不是专业的职业的政治家,所以无法理解政治家的修正,那个好比于话说出去可以收回来,而我们受的教育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所以说很多时候需要有容则大,彼此需要些时间去磨合,但是不应该将其无限期延长,那不是一个职业政治家的传统,因为等同于寄希望于小概率事件,所以职业政治家们当慎思,刻舟求剑总比临渊羡鱼好做,无非是刻个记号吗,如此简单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比方说先公布言者无罪的时间表,应该不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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