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们总希望从经验中寻求解决问题的途径,这似乎是对熟悉事物的一种惯性,然而如果我们就此以为从中获得先知一样的本领,答案却从此离我们遥远,远,遥不可及。
人类到底是科学家还是学习性动物,这在中西文明中有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西方认为是幼儿的科学素质使得他们去探索,而中方文明乐意称之为学习,前者所说的探索是后者所说的已经的经验,这个观念的区分有历史的因素,当然了,当今是网络时代,张扬的个性都在一个更紧的松耦合环境中得以生存。个人很乐意称其为探索,因为这样说一切才充满了乐趣,如果只是学习那一切都变的和教科书一样枯燥。这里存在着的一种善意的欺骗,却来源于对一个个体的尊重。所以啊大家应在与孩子讲话时弯下自己的腰。这里要让东方文明让步其实难 难。
计算机的语言里有一个死循环这在理论上属于无限的资源开销,比如用于质数的检验和计算,这一个小学生都能很快找到一个算法,往往就是用这个了。还有一个递归,也可以用于此问题,递归相当于佛语中的轮回。轮回是一个很经验主义的名词,是说多少次的努力终将获得进步,在这一点上,圣经显得比较绝对,比如他说:‘什么样的种子结什么样的果’土生土长的道家就更有意思了,常说,渺渺人海难得一知音,讲个缘分,包含一定的机会主义,这在一定程度上信奉天才论。你看袁承志学棋几天就打败了牛鼻子。这种循环或递归其实经常影响或错误地诱导人类,比如股市的那些图表和指数的历史记载,经常惹得那些想发财的人去研究。然而将一切都否定,得出一个不可知论那更扫兴,还是让人们在那里扯扯淡比较符合恋恋红尘。
作为一个递归总有终结条件的限制,如果永远没有那等同与 while true do。
前些年人们喜欢谈蝴蝶效应,就源于对是非因果逻辑的无限的崇拜,这样说无意冒犯,事实上我并没有看过那篇论文。然而人们却很容易相信,因为那个理论逻辑严谨,乍一说无法让你不相信世间有神。听者很容易忘记自己的身份...就像每一个递归和循环是同一种算法针对不同问题的求解,人类的分工于是越来越细,直到微软有的人只负责动动窗口进行视觉实验。这难怪得科学家最终与艺术家最终因为信仰的相同对同一种美产生共同的赞美,那的确很令人陶醉。历史就是这个样子,相似性让人似是而非,现实中随时迈一步错的脚步,对此大家也别太在意,其实每一个人都像apple被人咬了一口,这比较好玩得是等同与中国人的老谚语黑瞎子掰棒子 ,其实这个相似性很容易迷惑咱们。
对于无休止的相似的轮回是个很深邃的问题,这很像NP的解决,种种的努力希望资源的消耗得到缓和,得到容纳,在这类的问题上的执念很容易让脑细胞受伤,难怪科学家们说真的看清一个问题其实也很难,别说求解了,所以我从来不埋怨孩子老喜欢在试卷上画圈圈,即使在当今的中国给我带来嘲弄,事实上我觉得他有权利这样做,即使懒惰也是一个人应有的权利,如果我们尊重个体,那我们必须看清楚数学中0也是有其无法代替的价值,即使他语言中等同于无,相似与懒惰。即使如此我仍然无法面对孩子的泪眼,那很残酷................
解决相似性的困扰,往往是另辟新径,这在一定意义上属于开宗立派,沿着一条无人走过的路登上珠穆朗玛峰的顶,那种感觉肯定很爽,即使很危险,但总有人会想那样做的,那就是科学,那就是艺术,那就是你与神的缘分。
人一生可能会做很多次具有相同寓意的相似性的梦,这在圣经中有一个记载,具体我忘记了,愿意的可以翻翻书.这从一定意义上说你很可能一生都在解决属于你自己的一个独特的问题,这像一个棋手在与自己作战。具体的需要很多的仪器去进行科学实验,论证咱们就没有能力了。这些梦境对文学家来说是最有意思的东西了,因为可以弄出很多可以赚钱的故事来,我觉得当代赚了最多钱的可能就是那本<<灵山>> 那个故事其实要经历很苦的折磨,网上查资料说作者称之为逃亡。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那种感觉很妙,极度的自由,从这种意义上讲爽透了。1874年,日本啟蒙家西周,在《百一新論》中首先用漢文「哲學」來翻譯philosophy一詞,1896年前后康有为等将日本的译称介绍到中国,后渐渐通行。在東方,哲学一词通常用来说明一个人对生活的某种看法(例如某人的“人生哲学”)和基本原则(例如價值觀、思想、行為)。而在学术上的哲学,则是对这些基本原则的理性根据的质疑、反思,并试图对这些基本原则进行理性的重建。(以上选自维基百科http://zh.wikipedia.org/zh/哲学)
未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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